没多久,上头似乎有人受伤,惨叫一声,似乎重重摔了,就在这时候,大门口忽然传来了官差的呵斥声。
“京兆府衙官差在此,是何人斗殴闹事,都给我拿下!”
一听这话,上头便又传来了声音,“听到没,京兆府衙来人了,我姐夫是京兆尹李信年,你区区一个货商竟敢伤我,等着坐牢吧!”
说话间,宋嫤便瞧见那群官差冲上了楼,将那年轻货商给拿下了,而受伤的那个,被衙差小心扶着,应当是京兆尹的小舅子了。
很快,这群人皆被带走,动作快的让人都要没反应过来,景盛楼里迅速的恢复了平静。
掌柜命人立即打扫了现场,又出面向在场客人致歉,每桌送了一碟点心,并宣布诗会继续。
宋嫤本还有些不安,但见大家都又重新坐回去,继续看诗会,她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,也跟着坐回去。
算是又白得一碟子点心吧。
而彼时景盛楼外,那李信年的小舅子受了伤,被扶出来后,就让人推着上了一辆马车,等他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,车已经不知被驾到了何处,他的随行小厮也没了身影。
外头,驾车的车夫赫然是徐徵,到了地方,便像拎鸡仔似的,将人拖下来,关进了密室。
“杜公子,只要你好好配合,该交代的都交代了,我等自然不会为难你。”一男子背着手,笑嘻嘻自阴影里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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