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嫤面色淡淡的将桌上的首饰收好,“还没算完呢,急什么。”
边说,目光挪向二房两口子,皮笑肉不笑道。
“二叔这些年,前前后后从我爹手里借走的银子,加起来有六两七百八十四文,二婶在我娘手里借走的布、线、手帕,托我娘帮忙做的衣裳、鞋子,折算下来也有个三两多银子,一起就算十两银子吧,还钱。”
宋成兴和刘荷芳对视一眼,都是傻了。
没想到这样细的账,大房居然还记着。
其实宋嫤也没想到呢,这都归功于她爹有个记账的好习惯,所以证据才保留至今。
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,你们哪儿来的十两银子能借给我们,完全是讹人!”宋成兴立马嚷嚷起来。
刘荷芳也跟着,“就是,最多也就二三两银子,骗鬼呢,大哥大嫂,趁火打劫可是你们不对!”
看他们不见棺材不掉泪,宋嫤转身朝着父亲一伸手,宋成先便从怀里掏出了本厚厚的账本递给了她。
宋嫤直接摆到了面儿上,叫来族长和村长,还有宋以修查看,圈起来的支出,都是借给二房,还有三房,且没有归还的钱和物,还有被钱氏额外搜刮走的。
略一翻看,条目可不少,记得很简单但却清晰,十五年前的账目都在上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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