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改革失败,农民生活水平不升反降,造成动荡,他这个清南市委书记,是要第一个挨板子的。
“我就是考虑到这一点,才找你商量。”何群说,“现在怎么办?只能成功,不能失败。”
“刘乡长是个有能力的人,我相信他。”汪明远说。
何群想起了陪省长下乡时的场景,那个年轻人确实表现突出。
“总之,我要云岭乡的数据亮眼。”他敲了敲桌子,“对了,他有没有提什么要求?”
汪明远笑了:“他不要钱,只要我们为他承担五个教编的指标。”
“什么?”何群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他还不如要钱!我上哪儿给他弄五个教编?他真敢开口!”
“他已经弄到了,”汪明远说,“省教育厅直接下发到云岭乡的,只不过需要我们市里为他作保。”
何群这下是真的吃惊了。“怎么可能?”
“戴帽子指标。”汪明远解释道,“他担心有人中途作梗,需要市里为他背书。”
何群沉默了片刻,长叹一口气:“现在的年轻人,不得了啊。我以为你汪市长就够妖孽了,这个刘清明,看来也不遑多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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