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她便抢先半步，替王总按了电梯，然后目送王总离开。
王总早有吩咐，今天是他毕业的日子，他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应届毕业生，身边就不要跟着乌泱泱一大群人了。
对此，集团的高管们没有异议。
司机班和保镖班则便装跟随，暗中守护。
目睹电梯门关上，李芸立即拿出总裁秘书的风范，一个电话打到了星选生活事业部总经理张青山手上：
“张总，王总吩咐，毒丸计划也好，毒死计划也罢，放手去做。”
“毒死计划？”电话另一头，张青山轻咦了一声，颇感意外。
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，沉声回道：“李秘，请王总放心，星选生活事业部一定坚决执行集团决议，坚定贯彻王总意志。”
啪。
挂断电话，张青山用力一拍会议桌，霍然起身，目光灼灼地盯着星选生活的两位副总经理，和其他管理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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