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总，鲍雷被捕现场的照片，是你们公共关系部的人放到网上去的吗？”
电话另一头，李漪语气古怪回道：
“不是我们，你猜猜是谁。这是一个我得到确切消息之前，压根就没想到的角色。”
刘达强想了想，忽地灵机一动，试探着问道：
“该不会是那个据说在某次会议上，狠狠撅了鲍雷面子的财会总监吧？”
“不是她。”李漪马上否定了刘达强的猜测，然后恶趣味十足说道，“再猜一猜，大胆地猜。友情提示，鲍雷是在他的办公室被拘传的。”
这个提示非常明显了。
刘达强立马想通了关键，拍照的人大概率可以随时出入鲍雷的办公室，所以他或她当时才能在拘传现场！
答案呼之欲出。
“秘书！”刘达强语气同样古怪说道，“鲍雷的秘书拍摄并上传到网上的照片，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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