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骗我!没有开酒吧的商家不喜欢挣钱!你直接跟我说,到底要多少钱才能把他带走!我今晚就要把他带走!我现在就要!”
孩子已经被酒精上了头,
感性状态下的她早已失去理智。
能在这样的夜晚遇到完全「懂」自己的倾听者,
能在一个字没提示的前提下被他读懂自己的真实情况,
元潇觉得,自己大抵是遇到「知音」了。
自被队伍给踢掉以后,
遇到真正能耐心的听着自己埋怨、能在听完以后对自己的处境表示理解的那个人了。
她只想更多、更多的获取到对方的安慰,想要更多更多的找到审美和精神层面的共鸣。
无论代价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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