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。
顾织吹干了头发,从卫生间走出。
“早啊姜老师。”
“早。”
“近况如何?身体还好吗?澈哥哥说你生病了,我很担心。”
“……”
如果可以,姜奈恨不得一秒把她的嘴给撕了。
代表着愤怒的十字花出现在额头上,她忍住不发作,语重心长的说:
“老师的身体无需你关心,倒是我想问问你,上周的作业练完了吗?一千遍的调式音阶。”
“练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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