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澈甚感心疼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弄的?织,这样严重的伤,基本上……”
“不可能救回来了。我知道的,澈哥哥。”
顾织的微笑仍停留在嘴角,
似是对这样的死亡毫不感到心塞与难过,
甚至,
她看向它的目光,
仅剩一种陌生且极端的疏离之感,仿佛此前与它的羁绊根本无存,
吉他这个乐器,在她眼里,未曾接触过一般。
这令苏澈心头发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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