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就像不经意说出来,他的指腹轻轻转动手里的戒指,脸上露出温柔又幸福的笑容,依旧是懒懒的口吻,“她,和我求婚了。”
“啊?”阿彻觉得他可能受了刺激在胡言乱语,温婳怎么可能向他求婚。
抓了抓头发坐在他身边,看到他脖子上的几处痕迹,再看到他嘴角的笑,很着急地提醒他,“离婚,离婚,默哥,你们离婚了!”
“还有,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一晚上的时间,到底是谁?”
他就差摇着傅默的胳膊让他告诉自己。
指腹的动作慢慢停下,似是想到了什么,那双黑眸里的笑意凝结,傅默侧过头看他一眼,嗓音低沉又冰冷,“老爷子弄的,离婚是他,伤口是我自己。”
“真是有病!”
阿彻低声骂了几句,除了他也没谁了,站起身想踹东西又忍了下来,叉着腰站在他面前,愤怒地骂道,“亏你和二爷都把他当亲人,他真以为傅家能无法无天,默哥,我找人去弄他一顿。”
“站住。”傅默叫住了他,继续转动着那枚戒指,回想起早上傅明聿打来的那通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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