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温婳微退开些位置,纠正着再要开口,他又追了上来,在她唇边一下一下吻着。
“他说有你十八岁那年打人的录像,”呼吸间,她的声音变得有点含糊,轻抬起下巴喘息道,“他威胁我要公开,他说和你提过这件事,傅默…”
最后喊他名字时,声音有些娇娇的,傅默喉结滚动几下后退开,紧贴着她的脸颊,
“没有和我提过,”傅默将她紧搂在怀里,他们依偎在一起,他声音异常闷哑,“我打人,是因为他们要逼我去给我父亲上香,我不愿意去,”
“你父亲,”温婳踌躇着想问问他,真的没有去祭拜过他父亲吗,又怕刺激到他,没有说下去。
“去过。”
黑暗中想起他沉沉的叹息,嗓音很低沉,“怎么可能不去。”
再怎么怨恨也会每年都去看他。
温婳安安静静的任由他抱着自己,每个呼吸都与他交织在一起,感受着彼此的温度。
“以后我带你去看看他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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