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任何預兆般,温婳睁大双眼闷哼出声,身体也驟然緊繃顫抖,雙掌死死抓緊手下的被單,紅唇輕顫著要轉過頭看他,溢出微喘的兩個字,“傅默,”
“我说过今晚要收拾你,”傅默眼尾泛红着把她的头发顺往一侧,从背后紧紧搂住她,大掌掰過她的脸輕啄她的紅唇,嗓音低沉又隱含涼意的低語,“宝宝,你很想我不是吗?我感觉到了。”
“你疯了!你的伤口,”温婳的声音被迫停下,头发晃向了床的边缘,她咬着嘴唇像骂人又不像,“你真的是作死,傅默,医生说你的伤不能再折腾了,”
“现在心疼我,刚刚为什么不心疼,我等了你这么久,”傅默埋头苦干般冷淡的嗓音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响起,“前两天明明我闹脾气侧躺着你还会马上心疼我,今天,就,收到,些礼物又缩了回去,我的伤口现在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,宝宝,”
耳边都是他时断时续的控诉,字字灌入她的耳间,控诉完她,又哼哼唧唧磨着她,要听到他想听的称呼,“叫老公,宝宝。”
这一声灼热又黏稠,也不止声音,温婳的嗓音染上哭.腔,整张脸都埋入枕头中,“疯子。”
大掌托住她的脸侧卧在枕头,那抹湿热四处遊蕩着每一处凝脂,没有听到他想听到的两个字,冷磁好听的嗓音,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沙哑,慢条斯理道,“听话,宝宝,说了就給你,好不好?”
声声从他滚动的喉间涌出的缱绻旖旎,催促着她,什么都在催促她,直到听到让他酥痒难耐又略带点鼻音的两个字,他又看到了那场绚烂的烟花,而温婳,愉悦的喟叹出声,似力竭般疲倦的闭上双眼。
房间再度恢复安静,周遭的空氣灼热又浓稠,这次是温婳蜷缩着,她双手圈住他的脖颈蜷缩在他怀里,平息着身体里的余韵。
她身上的睡裙松松垮垮不成样子,他的手掌覆在她心间,仰起头薄唇微启喘着气,胸口的疼痛加上身体的满足,让他双眉微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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