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攥紧,用力闭上的双眼慢慢睁开,声音干涩,释放出凌乱不堪的破碎,“温婳,我胸口很疼。”
温婳捏着裙摆的指尖滞了一瞬,只有唇角传出的声音,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,“你先自己平躺好。”
“你现在,连心疼我都不愿意了么?”他的嗓音是种干冷,似秋风裹着冰霜,冷的像把刀子割向他自己,裹满苦涩。
良久,他眼神黯了黯,眼底染上抹自嘲,喉咙发干的闭上双眼,深藏起那支离破碎的无力感。
借着这微弱的月光,温婳的视线还落在他身上,那道身体紧紧蜷缩的背影,落寞又执拗,执拗的等她走向他。
他总在说她倔,他又何尝不是。
用这种方式去赌她的那一点心疼,也只想得到她的那一点心疼。
温婳转回头不再看他,轻轻阖上双眸,喉间的干涩让她呼吸微窒。
他们之间,又回到了今晚最初的状态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像做梦般不曾存在。
平静无波的黑暗里,弥漫着的空气让人胸口沉闷,直压的人呼吸困难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,月亮时隐时现,洒入卧室的月光忽明忽暗,床上的他们还维持着不变的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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