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车奔向悬崖那刻,她笃定傅默不会开下去,有害怕,但不算多害怕。
让她真正惊慌的是下车走向前方未知的黑暗,那片黑暗就像她奢求的种种,不管怎么走都是一片黑暗。
她就那样边走边流泪,没有人看见,也不怕谁看见。
那时候她在哭什么呢?
温婳到现在还能想起那晚的黑暗和无助,她在哭自己被傅默欺负,也在哭母亲有了新的家庭,更多的,她很想自己的父亲。
她很久很久不曾那般哭过,从知道简意怀孕以后,再也没有哭的这么委屈过。
一切都在那晚崩了,她压抑了很多年的情绪就那样,在那晚爆发,直到哭到昏厥。
第二天,她继续平静的像什么都不曾发生,这是她最擅长的事情。
“还好,妈妈清楚我的性格,小时候经常揍人,我的胆子比别人大一些。”温婳拿了几张纸巾递给她,微怔着,沉吟思索片晌后,嗓音十分沉着,“不管他是自残还是发疯,这段时间我都见过,这五年里,他什么样的性格我都见过。妈妈,如果你对他有这方面的担忧,可以放宽心,他不会伤害我。”
简意仔细打量自己的女儿,她的身形没有消瘦,脸色依旧红润,眼眸也比以往清亮,抿紧唇看她许久许久,沉默的将她轻轻拥入怀里,如她小时候那般柔声交代,“以后有事情一定要告诉妈妈,好吗?”
轻靠在她怀里的温婳点了点头,让她放宽心,轻声回道,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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