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在傅家老宅的饭桌上讨论到要去祠堂,这种时候,也只有他们两个安静的吃饭,默不作声听着他们对祭拜的讨论以及安排。
在她的印象中,傅默不去祠堂,傅家每个人都是默许接受的,包括傅老爷子。
今天却因为不去祠堂被他打,只可能和一个人有关。
因为傅默的缘故,她几乎不曾听到傅家众人提及过的一个人。
捏着他下巴的指尖已经松开,温婳的手搭在他的肩膀,迟疑着,声音慢慢放低,“和你父亲有关?”
关于傅明笙,她一无所知,但每年清明那段时间,因为他父亲,傅默的情绪都会很低沉。
傅明笙对傅默而言,很重要。
“吻我,温婳。”傅默没有回答她,极度渴求的嗓音梦呓一般低喃索吻,冰凉的指腹揉搓她的唇瓣,力度慢慢变重,无声的催促她。
他的黑眸停滞不动,仿佛只剩下躯壳般,察觉他现在的状态又变重,温婳呼吸微顿,握住他冰凉的手掌,嗓音放缓,“二哥?”
“吻我,好吗?”薄唇重复吐露这几个字,裹挟着他克制隐忍的不安,就这么站在她面前,低声渴求。
静默的几秒里,周遭空气缓缓流动,仿佛什么都变缓了,包括他极度渴求的红唇,也缓缓微启张开,缓缓说了两个字,他听得懂的两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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