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吻的太急太用力了,一只大掌紧握住雪白柔软的手臂,温婳往前挣扎着咬上绑住自己双手的皮带,像是重重压向他,低喘声贴着他的头皮溢出嘴角,“傅默,松开我!”
头轻轻地左右摆动,暧昧的水渍声低低浅浅,男人一言不发地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“我已经答应跟你走,别发疯了,傅默。”手抬不起来,往后也退不开,他的吻时轻时重,刺激着她的敏感感官,温婳的声音断断续续溢出红唇。
男人的头再次轻轻左右摆动着来到另一边,语气又狠又疯,声音是裹满情欲的冷和沉,“是你不听话。”
暧昧灼热的空气变得紧绷、压抑,傅默身上那股毁天灭地的疯劲仍充斥在周身。
“松开我!”温婳颤抖着声音,现在打又打不了他,动也动不了,身体被他紧紧禁锢住,大掌强硬扣住后颈迫使她往后仰,更加方便着他的所有动作。
“不松。”薄唇游移着往上,又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暧昧红痕,顺着脖颈线游吻着寸寸往上,轻咬住下颌处的软肉,吞吐间细数她今晚的不听话,“不等我回去,”扣住她后颈的手轻轻转了个角度,红唇覆上他的薄唇,唇舌勾缠间,用力吮着冷哼出声,“和别人跑,”慵慵懒懒撩起眼皮对上她清冷迷离的目光,轻咬住嘴里多出的香甜,“在我面前护着别人。”
牙关轻启就要用力咬下去,大掌一把扼住她的下颚,如狂风暴雨般狠狠吻住她,霸道地索取,肆意而猛烈地掌控她的呼吸。
缱绻缠绵,又漫长,
意乱情迷间,傅默松开扼住她下颌的手,低喘着抵在她额头,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她的红唇,眼底的猩红在黑暗中似野兽泛起的幽光,嗓音极沉、极冷,“你答应和我结婚了,温婳。”
温婳轻轻喘息着对上他的视线,被捆住的双手溢出冷汗,她不可能和他结婚,当时的情况她能想到制止他发疯的办法只有这个,缓缓地稳住自己的呼吸,声音很平静,“傅默,我们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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