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,简意眼角还未有细纹,指腹轻蹭了蹭这几道浅浅的细纹,温婳目光温柔的注视她,“妈妈,你不用自责,这些年在京市,能看到妈妈过的开心幸福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就算一开始她住进傅家别墅时,已经感受到了落差,也已经慢慢察觉到母亲的爱意在减少,温婳也并不觉得有什么。
在分别的那几年里,简意仍旧在爱她,这已经足够。
因为,将自己过于困在以前,困在相依为命那几年,会过的太痛苦。
十四岁那年,沈清辰在月光下和她说完那段话,温婳若有所思,但仍旧深陷于曾经相依为命的母亲抛下她、且马上将有另一个孩子的痛苦中。
之后的某一天,饭桌上,温婳仍旧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,外婆看着日渐消瘦沉默的她,牵着她的手走出家门,步履蹒跚地在路边慢慢散步。
许久,满头银霜的老人,用她那双滞涩又饱含无限意味的眼睛怜爱地看着她,带着看透人生和人性的声音说道,“婳婳,学会看淡吧。除了你自己,其他事情,你没把握的情况下,都看淡吧。”
温婳眼底带着悲伤,眼眸出神的看向自己的外婆。
外婆目光慈爱地看着她,牵着她继续漫步前行,“外婆说不出你妈妈会一如既往只爱你这种话,但我可以告诉你,你妈妈会永远爱你。”
迎着温柔的夕阳,外婆又缓慢地说道,“把你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吧。任何关系,不需要抓的那么紧,淡然地看待他们,你会过的不那么累,也不会那么痛苦。”
“孩子,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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