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几步的距离，她们停下脚步站在他面前。
傅默嘴里还咬着烟，一抹猩红明明灭灭，缓缓地吞吐着烟雾，隔着白雾缭绕，嘴角扬起疯狂又残忍的笑容，声音像毒蛇吐信子般阴冷，“出门的时候，我说过什么。”
紧紧捏紧自己的衣袖口，温婳低垂着眼睑没有看他，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说话！”
香烟被用力甩到地上，傅默暴怒地怒吼出声，白皙修长的手骨节凸起，下颌线紧绷着，腮帮似有微动，阴寒的黑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。
“你不要吼她！”沈清辰站到温婳身前，冷冷看向对面的男人，声音也带着怒火。
可想而知这几天，温婳待在这个男人身边受到怎样的委屈和伤害。
从认识她到现在，自己从没有对她大声说过话，他放在心里疼的女孩竟然被人这样对待，沈清辰自责的同时，满腔愤怒涌上心头。
温婳将心底的恐惧掩盖，慌张地站到沈清辰身前，推着他往后退几步，护在他面前冷冷看向对面的男人，没有温度的声音倔强地响起，“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什么。”
周围空气又冷凝了几分，压抑而沉重。
傅默的眼神阴寒而诡异，眼尾的猩红如被鲜血沾染，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病态疯狂，要拉着人一起直堕深渊的声音幽幽传出，“我也没有答应过你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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