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轻轻左右摆动,
傅默贴着她的唇瓣闷笑出声,唇瓣相贴间是黏人的情话,清晰入耳,“我想你,温婳。”
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脸上,舒服地喟叹,“想这里,”又轻咬着她的下巴,“这里,”每吻一处,落下温柔缠绵的呢喃。
吻,缓慢又粘稠地往下。
黑眸灼热凝烧着颤颤巍巍的雪白柔软,轻轻抚摸她光滑的后背往前,冷冽的面庞轻g着压了上去。
“温婳,”深碾、并温柔地在她心脏和唇中搅拌着两个字,很粗很哑的轻轻低叹,他想了她一天,很想很想,想的快疯了,唇舌滚热勾缠着他的渴望,
飘荡的秀发下,温热的手掌或轻或重按在她向后微弯的脊椎骨,沿着曲线缓慢滑动着来到尾椎,然后,满手心肌肤相贴,凉凉的。
“傅默,”温婳慌乱害怕的颤音从红唇飘出,想要打开他的手,可怎么都打不到。
一个又一个,她身上每一个地方他都不要放过。
手和唇都有各自的动作。
柔软的腰肢失力般支撑不住往下滑,连同光滑的后背都被男人压回床上,滚热的呼吸游离到柔软的腰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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