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猛然摩擦在大理石地板上,声音刺耳尖锐,温婳居高临下站在一旁,声音眼神都是又冷又漠,“我不喜欢!厌恶、讨厌,甚至恶心反胃!你的一切我都不喜欢!我不想看见你,一点都不想!我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,为什么你要回国,为什么要回来破坏我的订婚宴,你明明就知道我不喜欢你,还要把我困在你身边,紧盯着我不放,”
“够了!”
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。
傅默笑容敛尽,眼尾染上赤红,神情阴郁,深邃如墨的黑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。
周身气压很低、很沉、很冷,如压抑的死气一般。
眼睑垂下,眼神没有落在她身上,似一种无声又强烈的压迫。
餐厅里很安静,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住。
很窒息。
席卷着夜色的凉意浸入四肢百骸,温婳如坠冰窟般清醒,紧紧抿着唇角。
许久,傅默拿起筷子夹起菜放进嘴里,动作慢条斯理,语气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随意,“我成全你,沈家和他,我也不会留,你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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