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他愉悦地浑身发颤,比廉价致幻剂带来的快感都要多很多很多。
这样的美好时光,若是不点灯,又怎么能看得清?
想到这。
弗莱迪卡抽了抽鼻子,深深吸了口气,让满屋子的芬芳狠狠充斥肺中,然后低头,继续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床边不远处,不知姓名的狼学派学徒,仰面向上,瞳孔震怖,惊恐地躺在自己的鲜血里,无力地耸动身体。
他的嘴巴被麻布堵住,手腕脚腕的韧带都被割断,鲜血汩汩地从静脉中流出。
“你大概还剩五分钟!”弗雷迪卡道。
多年的成熟经验,让他估算地很精准,说是五分钟,便不会多一分一秒。
仇恨、恐惧、愤怒、胆怯、希冀种种复杂情绪汇聚成的目光,因他的话语又强烈了几份。
“你在等什么人来救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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