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巫是死了,狂猎也死了,然后呢?”
“你什么都没有得到!”
维瑟米尔声量骤然提高:“艾林,你什么都没有得到!”
话音刚落,外面的打斗和练习声,忽然小了很多。
维瑟米尔瞥了眼窗外,深吸了一口气,才又轻声道:
“死的班·阿德男巫和狂猎再多,对学派而言,又怎么可能比你的生命更重要。”
“就算不为了学派,你想想修斯、邦特和弗雷德,想想薇拉女士,想想玛丽,想想……莱莎……”
“要是你死了,他们会多伤心?”
“人死了,就什么都没了……”
烛光摇曳,晃动着迷离的幻影,将狭窄的小屋映得层次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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