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会,”拉斐尔捋了捋山羊胡,嘴角勾了勾,“所以……”
“他死了。”
“而且死得很惨很惨。”
“他那根舌头,就是因为死活不承认投靠多奈托公爵,才被泄愤拔下来的。”
“还不止如此,菲利斯的妻子和女儿,也被强迫送到了粉红巷……”
拉斐尔顿了顿,享受地闭上了眼睛。
“啧啧,不得不说菲利斯虽然长得不行,但他的妻女真的是……”
“皮肤白嫩得仿佛最上好的羊脂,叫声清脆婉转又凄……”
中年贵族伸出舌头,舔了舔嘴唇,似乎在回味。
“够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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