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已高升,云虽未开,但雾已散。
刷着琥珀色漆面的大船,背对着春日暖阳,向着翠绿绸带的尽头飘荡去。
许久。
待船只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影子,玛丽突然出声:
“你们觉不觉得有些奇怪?”
维瑟米尔偏头好奇地问道:
“哪里奇怪?”
玛丽低头沉吟了几秒:
“从地位上而言,拉杜·库恩明明应该高于埃尔内斯特……”
“但倚着栏杆的却是埃尔内斯特,拉杜·库恩反而落后了一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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