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看了翟远一眼,示意轮到他出声。
翟远露出笑容,对陈超武说:“我们跟新记合作,最看重是他们手里有荷官,现在东南亚的赌业差不多被马交垄断,高明的荷官轻易不会过档,况且我还跟马交那边有点小小矛盾,所以这才是摆在眼前的棘手问题。”
陈超武听他说跟马交有矛盾,好奇问了两句,得知是因为一个叫邓广荣的坐馆,得罪了何宏升的头马,不禁失笑。
“看来翟先生也不是个安分的人。”
陈超武调侃一句,旋即陷入短暂思索,靠在椅背上把头发往后捋了捋。
翟远这才发现他左耳缺了一块,似乎是被子弹轰碎,心说怪不得要留起半长发遮挡。
“荷官的确重要,你搞赌船相当于揸一张赌场执照在手里,抢了所有人的饭碗,开业之后难免会有老千登船,幸好我们的赌场开在美利坚,没有利益瓜葛,否则也忍不住要来杀你庄。”
陈超武长吐口气,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,欲言又止。
叶志明皱起眉头,问:“很难搞?”
陈超武无奈道:“我如果把荷官借给你们,美利坚的赌场生意会受到影响,大老板那边不好交代。”
叶志明再次看向翟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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