斧头俊挑了下眉,还不等他开口,第三个人又站出来。
“俊哥,我在深水埗和黄大仙的赌档现在同样开不了张,不少熟客被和记跟号码帮的人拉拢过去,我怕过两日人家欺负我场子不旺,带兵踩过界争地盘呀……”
斧头俊为了确保赌船三班轮值,从社团里抽调了五六十名荷官,还全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。
岸上一间地下赌档就算再不赚钱,每个月盈利也有几十万,如今这群荷官全被叶志明扣押,新记起码十几间赌档开不了业。
江湖人利字当先,自己的生意受到影响,鬼理你是不是龙头坐馆。
短短片刻,又有几位揸FIT人站出来诉苦,态度或软或硬,声音像苍蝇般在堂口响起。
“好!好嘢!”
斧头俊怒极反笑:“我赌船没出事之前,个个主动贴上来,求我带你们场子里的荷官上船,口口声声话撑我黄俊,现在不过是遇到点小小风浪,就吓到你们飙屎濑尿。新界牛,你三间赌档停业是吧?挑你老母!79年没有我黄俊带兵帮你挂掉牛屎强,你一早就下去卖咸鸭蛋,这笔数又怎么记?贵利威,你老味仲有脸同我讲你在黄大仙的赌档?黄大仙两条街是边个打下来的?是我黄俊啊!还有你,蛋卷强……”
斧头俊环顾堂口里坐定的一群大佬,挨个点名数落。
说到后来,连最先开口的虾叔也没放过。
他走到虾叔面前,一巴掌拍在对方肩膀上,虾叔仰起脸来,笑容勉强的叫了声阿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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