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散尽。
屋邨就只剩下翟远、邓乐伶和卫星三人。
“星哥,抽支烟。”
翟远掏出支红万点燃,又递给卫星一根。
卫星没有伸手去接,此前面对上官勇敢时憨厚的笑容消失不见,一双眼静静地望着翟远。
翟远递烟的手悬在半空,察觉出对方突然转变的态度。
他挑了下眉:“怎么?不合胃口?”
卫星的豫省口音比上官勇敢轻得多,更接近普通话。
盯着翟远看了片刻,他摇头说道:“城里人没有一个老实的,你也一样。”
“我们队长那个人,天真,别人说啥他都信,评书里的东西他也信,单田芳难道会告诉他港币比人民币值钱吗?还是能告诉他,一个十几岁就搞黄色电影生意的年轻人,不可能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老实可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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