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森瞥了眼桌上报纸,呼出口气望向周围人,语气无奈:“怎么会搞成这样啊?”
“不用说了,九成九是那个翟远搞事,肥佬黎这条废柴还想玩过桥抽板,人家连桥都给他烧掉呀!”
“可能真是意外来的,他脑子有病在家里养头熊,发生什么事也不出奇。”
“意外?头天两家报纸合并,第二天肥佬黎就全家富贵,认识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他老豆,今次连他老豆都扑街,怎么会这般巧合?”
耳边响起七嘴八舌的争论。
杨森等声音渐止,望向司徒铭柱问:“差佬那边怎么说?”
司徒铭柱答道:“还在调查,但是现场被破坏的很严重,未必能查出有用的线索。”
杨森又问:“黎志鹰还有没有其他直系亲属?”
司徒铭柱叹口气:“难就难在这里,扑街一向把家人保护的很紧要,只知道他还有个老母,但是在他小时候同他老豆离婚以后,鬼知道去了哪里!”
“家里没佣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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