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岳看着却是眉头一皱。
“感觉像是人为破坏的。”
许岳开口，语气还有些自我怀疑。
“人为破坏？”余绥海眉头也是一皱，说道，“这些建筑以石料砌成，坚固程度可不低。一般人想要破坏成这样，恐怕不容易。”
“那就不是一般人。”许岳说道，“余道长，你难道没发现，这山谷之中的灵气几乎可以和桃源村相提并论么？”
山里的灵气比桃源村差了不少。
哪怕道观有许岳布置的灵阵，依旧不如桃源村内的灵气。
可这个山谷之中的灵气，竟然堪比桃源村？
若是桃源村没有灵阵，恐怕是不如这山谷的。
“这山谷有灵阵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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