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好意思,也怕吃上瘾了。
这米若是吃惯了,吃其他的米,如同嚼蜡。
之前吃了之后,他们家硬是大半个月没吃饭才缓过来。
“你呀!”
许岳有些无奈,却也没强求了。
其实,他送的东西,价值上比抱了两箱茅台的沈瑜几人都要高。
可礼这种东西,若以金钱来衡量,那就没意思了。
礼轻情意重!
“还有人来么?”
许江河问道,目光却是看向那八箱茅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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