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货一拍大腿,他都不知该怎么说了,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,抬头看看一脸无辜的陈息,又低头叹气:
“兄弟啊,咱下回再有这攒劲的节目,能不能提前给为兄说一声。”
杨刚烈愁眉苦脸,刚刚,他幸亏没抢先去看夫人裤子,这要是抢上前,后果不堪设想。
即便如此。
自己蓄了多年的胡子,也没逃过那波攻击。
古人有这个观念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一般情况下不剪发,胡子更是男子汉的象征。
杨刚烈是实在忍不了了,半边脸的络腮胡子全被喷上了。
回屋一照铜镜,浓密的络腮胡子中,还藏着半颗黄豆。
这他哪受得了。
立即就把胡子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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