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就坐在陈息家的墙头上,看着陈息指点白眉毛老头诊病。
每天早早便来,午时就从怀里掏出个烧鸡啃,渴了就拿出酒葫芦喝酒,就是这么随性。
樊妍三女和她说话,时不时还回上几句,其他人根本不理睬,包括陈息。
时间久了大家也都习以为常,每天见不到她还感觉不习惯呢。
开始时,陈息还以为这娘们得了什么大病呢,没打过自己也不至于赖在这里吧。
想不清楚她在搞什么,索性不想,她愿意来就来吧,只要不找麻烦就好。
每次来都是那个墙头,坐在那个位置,把陈息家墙头都坐秃噜皮了。
这一日,病人很少,而且患者都不是什么大病,张神医自己便能搞定。
陈息见叶红缨喝酒,突发奇想,也想搞点尝尝。
不过他可不想喝那种劣质酒,度数低不说,还一股子马尿味。
做了简易的烧酒工具,将从县里买回来的酒水蒸馏,一上午功夫便搞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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