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呃呃......”
宁乱紧紧咬住棉衣,努力控制着身体不抖动,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。
“再忍忍,一会就好了。”
陈息越清理伤口,越触目惊心。
狗日子的土匪,这种伤口根本都缝不了线,完全是溃伤。
清理好伤口,撒上金疮药。
药粉撒上去,宁乱疼的牙都要咬碎了,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。
这也就是宁乱,换做一般人早疼昏过去了。
又将他的旧伤口缝合。
“别地方还有伤么?”
“咳咳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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