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妍娇嗔的白了陈息一眼:
“贫嘴。”
陈息挠挠头傻笑一声,便去将狍子的筋抽出,放在灶边烘着。
樊妍见陈息举动奇怪,一时摸不着头脑:
“咦?夫君这是做什么?”
陈息则是神秘一笑:
“到时候娘子就知道了。”
不多时,锅中的松鼠肉和粟米掺杂的香气升起。
樊妍给陈息盛了满满一大碗,碗里没有几粒粟米,全是松鼠肉。
“夫君累了一天,小心烫,慢慢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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