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拾安有些迷糊了,莫非这世上最不想你死的人居然是债主?
而且看这些债主的衣着气质,一个个都颇有身份。
上山的路本就难走,雨天更是泥泞,车开不上来,只能从山脚一路步行。
他们这般山长水远赶来,鞋子沾满污泥,却依旧肯来。
陈拾安聪慧,隐约觉得事情不简单。
但他与这些债主素不相识,既不知谁是谁,也不知谁欠了谁、欠了多少,见多数人没有特意搭话的意思,他便也只是礼貌相待,想着回头翻查师父的账本,弄清这债务关系再说。
见此间事了,门外一个早已等候多时的年轻人走了进来,镜片后的眼睛在破道观里扫来扫去,活像在鉴定文物,最后锁定在了陈拾安身上。
“小陈道长您好,我是云栖市道教协会的办事员杨耀,按规定继承道观需要提供相关资料,我过来给您办下手续。”
“这么快?”
陈拾安还想着过些天自己再去弄呢,没料到人家亲自上门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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