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不干净、咽不下去。
原来道理懂再多,也抵不过这突如其来的空缺。
刚刚还哭得大声的他,这会儿却怎么都哭不出来了。
众人也在此刻噤声。
热闹了一会儿的灵堂,再次回到肃穆的宁静……
……
雨停时,檐角还在滴水。
屋内,香炉里残烛歪歪扭扭地燃着,烟圈裹着湿冷空气往上飘,撞上蛛网蒙尘的梁木,散成细雾。
东殿的门轴锈得厉害,被风推得吱呀作响。
陈拾安已经缓过劲来了。
他站在院中,用着平日里师父教的规矩,给准备离去的宾客指引下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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