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钢长刃泛着瘆人精芒,每一刀劈下,都能带走鞑子一人一马。
只数息间,偌大的瓮城中央地面,已经血流成河,到处是鞑子骑兵的残骸,以及战马尸身。
断了的肠子,破碎的内脏,殷红的鲜血......
人间炼狱,亦不过如此。
无名冲在铁盾兵前方,他不需要休息,他需要战功,他需要赏银。
60斤陌刀在他手中轻若无物,永远不知疲惫何言,像台永动机一般,一个劈砍动作持续几十,上百,数百次......
陌刀营,到处寒芒一片,直杀得鞑子骑兵懵逼三连。
这是什么兵器?
这是什么军队?
这是什么战法?
偌大的瓮城中,鞑子骑兵成片成片倒下,远处正在组织冲锋的孛儿只斤,只觉得头皮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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