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功堂内。
张师的课堂上，郑毅再次提出问题。
他的炼丹造诣在众人面前又一次稳步提升。
“好了，下课。”
张师开口说道，众人纷纷离去。
随着郑毅的出现，张师课堂上的人越来越少。
炼丹本就艰难。
再加上郑毅这样的“妖孽”，其他人一旦心神失衡，想要炼丹入门，哪怕只是成为最简单的学徒，都变得千难万难。
“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，约莫再过几日，应该就能准备着手炼制蕴灵丹了。
这才是真正的炼丹学徒，毫无水份的那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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