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七亿亩地,到底去哪里了,诸位同僚可否知晓?”
王安世面对诸多朝臣,在场官员面色不一,却并未有人在此时说什么。
王安世回身,整理衣衫,双手交叉拜倒在地。
“陛下,经微臣查明,自天启三十五年至正永七年,我大虞可耕种面积因各种原因无缘无故减少了足足七亿亩!”
“天灾是一方面,但更重要的是人祸!”
“苛捐杂税、徭役兵役不断,致使百姓苦不堪言,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是卖田卖地,变为流民。”
“而这些土地,最终却是会集中在大地主、大官员、大世家,甚至是勋贵手中。”
“这些大世家、大地主、勋贵因为身份特殊,他们并不用交税,使得我大虞税收一年不如一年,国库空虚,才使得我大虞风雨飘摇。”
“更有一批人,大肆隐瞒佃户徭役,以欺骗手段隐瞒具体耕地和人口,从中获得大量利益。”
“这些,都是在挖我大虞的根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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