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是一个家住佛陀庙东北方向的旧县乡,白天睡觉,晚上码窑,也就是给窑洞摆放砖坯的汉子。
一块跟来的还有旧县乡的乡书记、乡长。
“三元,小时候你父亲尚未转业,伱跟你妈常年住姥姥家,二姥爷可没少疼你。”旧县乡的乡书记,见面就套近乎,“那个时候,你喜欢在墙上写字,二姥爷每周都会跑学校给你找粉笔头。”
“别提了,就是因为经常在墙上写字,用铅笔和圆珠笔反而不顺手,字越写越丑。”
对方并不是自家二姥爷,更不是姥爷的堂弟之类。
只是同住一个村,按辈分应该这么称呼。
余阳邀请众人来到会议室,“领导,您这次来?”
“三元,咱这农业公司应该需要大量耕地吧?”
“巧了,我刚跟老董商量完,准备修一条十里营通往东岳景区南门的轻轨。”
“老、老董?!”乡书记吓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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