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副主任闻言,寻思寻思,“应该是他这两年在泰市混的风生水起,自我感觉翅膀硬了,昨天还说要绕过我们,去京城呢。”
“去京城找谁?”
“提拔他的老领导早就去世,能找谁,无非想凭借三元农业的PPT,说服相关机构的负责人,拿一张特批的条子。”
“京城会给他?”
“难,京城那边不知平东湖现状,只知道它是黄河蓄水池、泄洪区,不能轻易动。
当然,如果老董能拿出足够的筹码,比如平东湖的经济效益,比如三元公司的成长高度,又比如足够丰富的土特产,说不定会有人来瞧瞧。
但也只是瞧瞧,换句话说,谁出面,谁担责,平东湖一旦出了问题,担责的人十有八九掉脑袋,你说,谁敢帮他搞定跟自身毫无关联,又要牺牲自己的事儿?”
刘妻点点头,看向自己的首饰,“我娘家来人了。”
“从广区过来的?那我安排安排,晚上黄台大酒店。”
“不用,给我添了几件首饰,人就走了,说从老家运过来的豆苗不怎么好卖,地里种的那些,估计也要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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