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阳扭头惊鸿一瞥,人已经被六叔摁在了长条凳上。
同样的八仙桌,同样的夯土老屋,跟自家没什么区别。
只是六叔家的正堂,贴着伟人半身像,侧墙铺满喜报和奖状,房梁下还点了一座水桶样式的蜂窝炉。
映着电灯泡闪耀的橙色光芒,碗口粗的铁皮烟囱横跨半间屋,直通包裹塑料纸的窗户,但依旧挡不住外面涌进来的寒意。
直到这时,余阳方才警醒。
这个时空的十月,似乎有点冷。
另一边。
饭菜摆好,六叔让俩堂弟去帮忙,顺手拿起锡酒壶,倒出温热的白酒。
余阳见状,连忙抢过来,“您是长辈,这活归我。”
“说啥呢,今天你是客。”六叔不允,夺回酒壶,转移话题,“三元啊,我是你亲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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