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过高频信号基站的流水工、封装工。
做过高铁通信网络临时替班巡检员。
即便转正,其依旧属于流动岗,做过芯片架构,做过指令集架构,做过AI大模型,做过卫星摄影机,做过职工活动中心策划文员···
刚入职时,同期的300余人,只剩下他跟两个舍友。
转正之后,同期的1500余人,只剩他一个。
三年过去,昔日的舍友和工友,有的成了带班组长,有的奔赴海外成了车间主任。
而他虽然享受集体待遇,却四处漂泊,居无定所。
刘炜也曾问过舍友和工友,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像他们一样,后者无不表示:大浪淘沙,等你闯关成功,你肯定是最优秀的那个。
若非询问技术员的时候,每次都得到‘你个蠢货,怎么就学不会呢’的怒斥,其差点就沾沾自喜的信了。
终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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