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翠兰。”
“年龄。”
“虚岁二十九。”
“学历。”
“俺家里穷,只读过两年小学,识字不多,但会写自己名字。”
“来厂区做什么?”
“随便看看。”
大学生志愿者抬起头,“随便看看?”
张翠兰面对宏伟的大门,来来往往的人群,还有巡逻的警察,听到反问,神色更加紧张。
“俺、俺听说这里发手机,俺男人在广区打工,他没手机,俺村里也没电话,一年到头都是写信,俺不识字,也不好意思让别人读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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