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翊立即还礼,然后说道:
“其实只是思路上的不同而已,千百年来传承至今,医术一道的正途便是治病缝补,医者们如同一个个糊裱匠,生病的人体如同一座破损的房屋,哪里露了就补哪里,主要做的是修补工作。”
听了胡翊的举例,十分恰当,汪御医和身后的几位太医们都跟着点头赞同。
胡翊又说道:
“我与此不同的地方在于,你们做的是修补工作,我用的方法则是破而后立,先自损,再救人。”
经过胡翊的解释,汪御医大致明白了其中的原理。
“小友年龄虽浅,于医道一途却极为高明,老朽汗颜呐,汗颜。”
汪御医自愧不如,无论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场面话,胡翊还是给足了对方面子的。
胡翊为其挽尊道:
“汪老前辈和各位太医院的前辈们,每日接触和医治的都是王公贵族,或是功勋卓著的大臣,必须要谨小慎微,不可出任何一点差错,就算有我这样的想法,也不会如此用药;我则是自幼在民间长大,胡学胡用,养成了这么个剑走偏锋的野路子,对付奇症尚可,至于其他病症就一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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