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早,她无精打采的从闺房走出来。
马秀英手里正端着笸箩,在里面寻找针线,看到朱静端起床了,笑着打趣道:
“从前都是我家端儿第一个起,怎么今天就睡过头了?”
朱静端疲惫的走过来坐下,欲言又止,等了良久之后,终于还是艰难地开了口,问马秀英道:
“娘,如果到开国那天,若是我的脚走路还有一点不稳当,爹会不会杀了他?”
马秀英琢磨着这句话,凑近了去看朱静端的眼睛,里面有不少根血丝。
这丫头没睡好的原因找到了,原来一晚上都在纠结这个呀?
马秀英放下笸箩,拉起朱静端的手,轻拍着安慰道:
“你爹那个倔驴脾气是犟了点,如果真有这一天,娘肯定会为他求情的,不仅娘要求情,还要让标儿、你姑父都来求情,不要担心了。”
朱静端还是放心不下,话到嘴边,几次都又咽了回去。
犹犹豫豫,最后一咬牙,她终于把这话对马秀英说了出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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