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打!”
李牧再次抡起水火棍。
击打声、惨叫声混合在一起,很快,陈鹤松身下便汇聚出一滩由鲜血、冷水乃至尿液混合而成的液体。
三十棍打完,他在过程中晕厥了数次,又被弄醒了数次。
“陈掌柜,你现在改口反悔还来得及。”李牧蹲了下来,面无表情道:“倘若真画了押,认了罪,便再无翻案的可能了。”
“你确定偷漏税务之罪,是你自己一个人犯下的?”
陈鹤松意识似乎已经模糊,他艰难的抬起头,咧嘴笑了笑:“去……去拿罪状来,我现在便按手印。”
沉默。
静。
李牧呼吸变得粗重起来,猛然站起身,道:“拿供状来给他画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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