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坚身前摆放着一个火盆,上面用木架炙烤着羊腿,他用小刀割下熟肉送入口中嚼动着,冲着身旁的近卫道:“还没有招供?”
“禀将军,那些贼子嘴硬的很,只肯承认自己的罪行,但凡让他们往范文斌身上咬,他们便不肯配合了。”身旁的甲士如实回答道。
切肉的动作为之一顿。
林坚那张宛若岩石般粗糙的脸庞上露出一丝诧异,他缓缓站起身来。
两名甲士掀开门帘。
营帐外,寒风迎面而来。
只见十几名漕帮弟兄被剥光了外衣绑在校场的木柱之上,身上满是鞭痕、被烫伤的烙印,样子甚为凄惨。
“说实话,我很敬佩你们这些人。”林坚穿着羊绒的长靴,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,轻笑道:“但我也为你们感到不值。”
“你们在漕帮之中只是些最底层的成员,拿着微薄的薪酬,干着最脏最累最危险的活儿……”
“你们挥汗如雨的搬货,和河盗们浴血奋战时,你们的头目、帮主可是在锦衣玉食,抱着美人儿睡觉呢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来到一名被打的浑身是血的漕帮汉子身前,用割肉的小刀抬起对方的下巴,一字一顿道:“所以我很不理解,你们为什么这么嘴硬,为何如此不识时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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