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陈鹤松也陷入了沉思。
大掌柜的担心不无道理。
就像是一个国家即便外表看上去再发达,但军队和经济都是由外国来控制,那必然是毫无主权,时时刻刻都要看别人脸色度日。
只要别人不开心,随时都可以将国家夺取过去。
“大掌柜,我觉得李牧不是那种贪婪之人。”沉默片刻之后,陈鹤松还是开口争辩了一句:“虽然我俩相识不算太久,可早已摸透他的性子,此人讲义气、重情分,别的不提,单单前段时间和那位盐运使的事,便足以看出!”
“当初他手下的兄弟杀了盐运使的儿子,只要将其交出,便可以摆脱后面的麻烦,但他却不惜和五品官对上,以身犯险也要将手下护住。”
“据我所知,那个汉子和他相识还不到三个月……”
“人是会变的!”大掌柜突然开口,冷冰冰的打断了他的话,面无表情的搓揉着手中的玉珠:“我不能把水仙楼的基业,赌在别人的良心上。”
陈鹤松无奈叹了口气。
他和李牧接触过数次,内心对其还是颇有好感的,但只可惜这次对方的要价实在太高。
况且这水仙楼真正的主人也并不是他。
大掌柜既然发了话,那这次的合作显然要以失败告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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