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这样苟延残喘,倒不如……一死了之。
黄文义手掌颤抖着,将碎瓷片缓缓按向咽喉,刺痛感涌来,一行热血顺着他胸膛缓缓流淌而下。
咣当!
就在此时,院门传来被推开的声音。
凌乱的脚步声响起。
“黄先生!黄先生歇息了吗?”
几个略带焦急的童声响起。
黄文义闻言,动作极快的将掌中的瓷片压在褥子下,装作被吵醒的样子道:“呜……是平安吗?我已经睡下了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。”
戴罪回乡后,以往那些亲戚街坊都对他冷鼻子冷眼,唯有这群无父无母的孤儿对他颇为尊重。
他不想让对方瞧见自己自尽的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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