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二人离去,曹县令连忙将其他衙役遣散,而后面色焦急道:“李牧,我可算是上了你的贼船,丁禹定然是回去禀告他那个当知府的父亲了,若是丁知府和董大人一起施压,我这小小七品知县算个屁?”
“别说保住你家兄弟,就连自己脑袋上的乌纱帽怕是都要被摘去。”
“你快想个法子啊!”
曹县令此时已经完全慌了神,他甚至已经在内心谋划了带领家眷、改头换面逃亡的计划。
虽然堂堂县老爷,在安平县数万百姓眼中是天一般大的人物。
可真放在朝堂天下、放在那些真正位高权重者看来,他和蝼蚁的差别也不算太大!
“冷静些。”李牧突然厉喝一声。
曹县令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曹大人,我问你,若是以往涉及到命案之审,具体流程是什么?”李牧问道。
“命案……若是证据齐全,案情清晰,判罚斩立决后,便再将折子递交到宫中交由皇帝陛下朱笔御批。”这年月虽然人命不值钱,但在明面上,杀人之权却只有皇帝和钦差拥有。
若要走正规流程进行死刑判决,则必须要经由皇帝御览后方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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